導演鄭文堂

此次參與「10+10」計劃的心情?

我太久沒拍了,實在是會懷念,覺得拍片的節奏、生活還是比較熟悉,其實壓力滿大,因為中間落了一段,要重新再拍其實一開始不知道拍什麼,找很久的題材找不到,我還是想拍自己熟悉的故事,所以一直在找能夠真的讓我有感覺的題材,我也沒有特別去想其他導演的問題,就覺得這是個還不錯的活動,可以一起完成一件事,應該是滿有感覺的。

 

本片在主題與畫面上如何呈現「台灣特有」?在攝影上有何想法?

這個還滿奇妙的,因為找題材找很久,我都想說要不要直接打電話給金馬獎說我還是算了,太久沒碰這個,但我一直想拍宜蘭,前提就是想在宜蘭拍片、拍宜蘭的故事,在一個非常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一個小新聞,就是這件事:某個老人家走失了,全村都去找他。我看完雞皮疙瘩都起來,覺得就是它了,就用這個角度來講說,其實是老人要我來拍這個片,希望我來拍,讓他可以感謝一下那天出來找他的人,光想到這些我就覺得是對的,應該要拍這個題材,是很道地的鄉下故事。我用了一個很怪的攝影師,我們還在試驗一些東西,會走比較老國片的Tone,色調會比較像早期台灣電影,用現代的器材去找回過去的感覺。

 

您一向關注社會議題,對於人口變遷的體察?

這個老人家的故事就是很典型現在台灣鄉下的故事,在街上、鄉野的道路上充滿了這樣的老人家,在我們生活周遭不斷出現,我們整個社會老齡化的問題已經算很嚴重了,每個家戶都有,我倒沒有想講這麼嚴肅,它感動我是因為這麼小的事情,可以讓整個村子的人在那麼寒冷的晚上出來找,大概是在拍這個動力,城市住久了,這個東西忘掉了,可能是因為我回宜蘭工作,回來六、七個月,已經有感受真的是不一樣。

 

您從純創作者到文化局長身份,導演的視角有何轉換?

我是不是因為這樣可以拍得更好,這個要觀眾看,我是覺得心態上改變很多,比較鬆、比較輕,不會那麼ㄍㄧㄥ,題材自然跑出來對我來說是最好的,以前是拚命去找、去挖東西,現在比較是它自然會跟我對話,我也在試這樣自然跑出來的東西感情是不是會更開闊一點,也許官方的身份有點關係,每天碰到的都是決定人民生活的問題,跟以前拍片不一樣,現在都是接觸平民大眾的事。

 

如何決定由這位老先生演出?

這個題材最難的應該是找這位老先生,一開始還會從演員下去找,但是跟這個環境合不來,也找了宜蘭的老人家來試試看,都還是覺得卡古意、卡惦,那樣拍下去很大的危險是會變得在背台詞,勘景的過程中經過他的田,一下子就聊起來了,因為他有他的哲學,我當初就想拍一個老人家走失了,可是他回到現在來,有一些生命哲學可以告訴觀眾,所以跟他聊一下他願意,我就請製片去跪也一定要求到他來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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